妈妈每次最多只会打五，她说过你本来就是一个聪明的小孩，小惩足以大诫，不需多言多责。

        你觉得妈妈是世界上最你的。

        你挨完最后一掌，急切地问妈妈疼不疼，妈妈笑着说，我疼不疼不要紧，你记住了吗？

        巴掌大的地儿，两就被妈妈的手掌照顾遍，细细的肉紧得狠，让你想要缩起手来。但妈妈的手依旧在面托着，规矩也在这立着。你并紧了五指，继续贴住妈妈的手。

        你伸了手，是在履行你和妈妈之前的约定。

        问过好几遍了，记住了。

        妈妈为了打我疼，那我宁愿自己打自己，都不要妈妈这样疼。

        那你记得了吗。

        妈妈没有你想到的那么累，妈妈最开心的就是有你陪伴，妈妈看到你就和你看到妈妈一样开心。

        过了好一会，妈妈松开了怀抱，又正说。

        第三比前面更重。妈妈索直接住了你的指尖。

        说着，妈妈把你搂怀里，你的侧脸贴近妈妈的膛，这里和婴孩时期般同样温。妈妈的温度传给了你，如同一阵风拂过那样让人到和煦与疗愈。

        自此以后，再在考场上想要放弃时，你总会想到妈妈和自己一样红彤彤的手掌，心想妄自菲薄是在看轻自己，也是看轻妈妈，看轻妈妈看重的自己。

        那天给妈妈完手掌，你和妈妈一起喝了那袋泡好的茶。茶袋凉凉的，敷好了你的手掌。

        拿笔的手好像在隐隐作痛，你落了这难题的第一笔。

        妈妈抱你更紧了，手掌摩挲着你的和背。

        你抿了抿嘴，把手放好了位置，看着妈妈的手掌抬起又落，妈妈的手掌也红了，和你的差不多红。

        傻瓜，自己都疼着，还过来妈妈疼不疼。

        手心立翻起一抹红。

        第四打断了你的思绪，夹着温的巴掌继续盖在红彤彤的掌心。

        哎。

        可是妈妈，我觉你好累，我不想因为我的学习让你担心，所以我才更烦躁。

        妈妈的左手又抚上了你的脑袋。

        你的手比妈妈的手掌小一圈。你把手背放在妈妈摊开的手掌上，手背上传来妈妈手心细密的湿和切的温。但是妈妈的右手却掀着风砸了来。

        宝宝，妄自菲薄不是好习惯，妈妈之前告诉你很多次了。

        你的手晃了一，幸好有妈妈的手在底托着，要不然这一又要因为顺势卸力而不作数了。

        自从上x中以来，妈妈看着你一步，从原来的籍籍无名到现在在年级里都数得着名号的重生，也曾经告诉了你很多次，你有能力从后面爬到前面，也一样有能力让数学从弱科变项。记得妈妈告诉你的，妈妈17岁来到泰国，对泰语一窍不通，到后面也能考得上大学了吗。不妄自菲薄、对成功保持望是成事的基本，妈妈之前告诉你的怎么都忘记了。

        第二。

        我知妈妈。

        记住了记住了。你像捣蒜，把妈妈的右手拿过来，放在嘴了好几。

        宝宝要永远勇敢地往前走，好吗。

        我知了妈妈。

        其实你也不知妈妈的手到底痛不痛。但是很早之前的理课堂就教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在痛妈妈肯定也痛，你痛得有没有妈妈厉害呢？

        最后一，妈妈放开了你的手，但要等你把手掌放在合适的位置不动才落掌。接受惩罚要有态度，妈妈说过，心不信服，打再多都没用。而打手心时的态度就说明了这些。

        你压住声音轻呼。即便之前妈妈也曾用这种方式惩戒你，你也早已习惯这种觉，但是妈妈总会在安后施予责罚，让人有些许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