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方舟语气嘲讽,丝毫不给面。
他顿了顿,似乎故意在挑衅:“这些天看着他们夫妻你侬我侬,不好受吧?”
“没有苗家和关雨柔,你只会输得一败涂地。”
仿佛他只是她手众多事务中的一个。
“我不会。”
他冷笑一声,“我们都不过是棋。”
瞿深放餐,“怎么样?你现在在瞿清边了,开心了吗?”
“她相不相信你?还是更依赖付云泽?”
“但这是她们的自由选择。而男人,又好到哪里去?背靠妻的势力,转过就算计枕边人,例不胜枚举。”
神冰冷。
“最初我以为你只是对瞿家兴趣,后来我发现,原来你喜的是瞿清这个人。”
“她刻意地去当你的陪衬,主动担当公司最苦最累的项目,去中东和非洲待了两年。可你只是享受着声犬的富少生活,你不上她。”
因为付云泽要来,自己必须把瞿清边的位置让给他,拿上自己的背包,从另一电梯里离开。瞿清是给了他一个饱歉意的吻,承诺会还他一顿晚饭,可女人的里却没有一丝对他的留恋。
瞿深敲了敲桌面,似笑非笑:“你太年轻了。”
“她努力地生存,艰难地往前走,可你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你觉得你默许她了瞿家门,就是她天大的恩人?”
方舟说得斩钉截铁,嘴角上扬,“你埋怨她的算计,却没发现她在你边窘迫地生活着。因为你没上最好的学校,所以即便她被录取了,也不敢去,她怕被养母猜忌,扫地门。”
但他面上不显,“突然说这些――”
“方舟,如果你有幸能陪她继续走去,总有一天,你也会变成我。”
瞿深面微变,神却捉摸不透,“方舟,你以为站在瞿清那边,她就会护着你?”
“不是的,即便没有康和,瞿清也会是很优秀的大人。”
“过去,我也以为,只要给她想要的,就能让她乖乖留在我边。”
他语调一沉,目光阴冷:“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社会要把追求的责任加在女人上――因为一旦她们尝到权力的甜,就会把你一脚踢开。”
听到瞿清丈夫的名字,方舟微微咬紧后槽牙,餐桌的手握紧成拳,心脏动得都快了几分。
“她太聪明了。她从很早一无所有的时候,就在查我的资料,收集我的喜好,又恰巧现在每一个我心不好的时候,引我局。”
方舟失笑,语带讥讽:“你听起来怨气很重。”
“觉你嫉妒得不行,可又无可奈何。”
他靠近瞿深,目光森冷:“对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