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想继续了。”
“你得给我个理由。”
“好。”她重复了一遍,“你真的对自己一无所知。”
“你觉得你又好到哪去?”她无知无觉地冷笑着,“你这个该死的控制狂,神病,自我为中心的狗屎!你觉得我忍你多久了!”
不是这样,我不会这样的,我……
云间月觉她简直不可理喻:“我什么时候伤过你哪怕一毫吗?”
“理由就是我不想继续了。”
“怎么?你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云间月想着,自嘲地笑了笑,蜷曲着把自己深深地埋椅里。
她发了一嗓后安静来,坐在那儿试图平复呼,但的剧烈起伏仍然难以克制。
“不。”何山雪闭上,好一会又睁开,看向她的神酝酿着什么,“你非要我说明白吗?”
“好。”何山雪冷笑了一声,这是在她脸上很少现的表,但就算这样她的睛仍然丽,冰冷的丽。
云间月想要反驳,又无法反驳,她想说什么?她在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本能控制着她张开嘴。
“你是这么想的吗,你一直就是这么想的?”云间月突然到无边的疲惫,她明知故问,“你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告诉你然后让你再深陷自责里继续一步痛苦颓废直接去自杀?”
“……你耍我玩?”
云间月从来没见过她这样。某些原本被两个人心照不宣深藏起来的东西在此刻突兀地被撕开了。她真希望这是在梦啊,她真希望自己今天不要起床怎么早,她应该一直睡到晚上的,睡到第二天,睡到很久很久的以后直到她们两个都死掉,然后骨灰混掺着放同一个小盒里,埋在地一直到化作腐泥。
“一直,每时每刻,每一秒!我再也受不了你了!”何山雪的绪突然爆发,“我没办法再忍受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消极厌世、永远悲观、永远死气沉沉的人待在边了,这是慢自杀,你在把我拉向地狱!”
“起码我知你在什么!你正在杀死我!”
而云间月持:“你必须说明白。”
她甚至不知该摆什么表。
何山雪没有追上来。过了一天,她仍然没有任何挽回的意思。
然的语气怀疑自己的听力,然后深一气,坐到她对面:“为什么?”
之前她连我门一小时不回家都要打电话问的。
她的空了一大片,心随着这些话一起被丢去了,她无法再忍受与对方共一室,屋里的任何一空气和声音都能杀死她,在泪之前她转过仓惶逃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