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额间渐沁细密的汗珠。

阮梨忽地想起，其实今天是新年了呢，她不是次跟人在一起过着这日，只不过阮连芳每到这时候都喝的醉醺醺，早早就回自己房间睡去。

没人像闻时样跟她一起贴联，准备年夜饭，跟她说新年快乐。

闻时只觉后蓦地一松，撑胀瞬间消失，小姑娘不知怎么的，将黄瓜了去，因为刚了几分，男生本没受伤。

“闻时，我原谅你了。”小姑娘将黄瓜摔垃圾桶，拉过被盖好，背对着他躺。

妖终究还是心。

反倒是闻时，忽地定住，沉默了会儿才去亲她光的背，“对不起，再不会了，阮梨你信我。”

他欠她的

阮梨其实远比他以为的要善良得多。

闻时如今总算明白她几分，小姑娘是心非，你永远不要听她胡乱说了什么，事实上女孩儿连欺负人都不会。

小姑娘的睛骗不了人。

或者，那女人也是。

闻时不由地想起那双泪婆娑的眸，于他而言，这的女孩儿和那女人是同一个人，却又是独立的个。

闻时几不可闻地叹了气，他喜阮梨不假，也许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的是怀里这造孽的小姑娘还是那个妖般的女人。

小姑娘的人生轨迹变了，那女人自然不会现在未来，她承受了那么多，还是不要再来这世上一遭了。

他在上的一切是她教会的，他又反哺给了她。

“阮梨。”他吻着她光的脊背，低声唤她。

“唔。”

“我喜你。”

这是他欠她的。

小姑娘不明所以，见他这样，试图翻过去看他，然而男生却紧紧箍住了她，不让她动弹。

“闻时，我知啊，你不是早就说过了嘛。”

阮梨觉得奇怪，直到背上蓦地被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女孩儿觉得那有湿。

“乖，让我抱抱，就一会儿。”

男生声音闷闷的，嘶哑得不像话。

“闻时，你哭啦?”难是她刚刚太过暴，把他这么个人都给哭了，“那儿还很疼么？”

闻时乱她的发：“乱想什么，不小心让发戳睛里了。”

“哦。”阮梨没多想，“闻时，你说我考能考好么？”

小姑娘现在手上拿着好几张艺考通行证，除了京传，剩的两三个学校，以阮梨如今的状态，通过文化分并不难。

闻时没说话，把她翻过来，搂在怀里，颚着她的青丝：“阮梨，怎那么想考京传？我想听真话。”

阮梨张嘴咬了他的，“闻时你不装深沉就不会说话是不是，我就想考啊，需要什么理由，你自己还不是想去好的学校。”

她才不是，小姑娘自己一个人惯了得过且过的日，不过就算是对着闻时，有些话她永远也说不。